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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树教近7000个孩子写诗:给孩子上诗课 我的心再次温暖起来!

发布于:2021-01-06 来源:网络转载

“树不是诗,是树叶在风中晃动时的诗,或是秋风吹来黄叶飘落时的诗。诗歌是一种聪明的东西,一种新鲜的东西,一种你能感觉到它的生命存在的东西。”这是诗人和翻译家给孩子们上诗歌课的时刻。

到目前为止,舒已经教五岁到六岁到十二岁的孩子面对面地写诗,至少有近7000人。另一方面,蜀才开设了数百个网络诗歌班和讲座。诗人舒在给孩子们上完诗之后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最近在《写诗真好玩:树才老师给孩子的诗歌课》结识了各种规模的读者。

诗歌就在你孩子的话语里

这本书,《写诗真好玩》,是两年前在声音平台“三本阅读”上推出的“书斋诗班”的书面版本。它包含三十六个班级。

书中,舒彩向孩子们介绍了中国、日本、法国、俄罗斯、印度、美国等世界著名的天才诗人,精选了约40首中外古典现代诗歌,采用一首诗一句话的方法,从读诗到鉴赏,再到自己写诗,引导孩子们开拓自己的感情和想象力,领略语言的无限创造力。

蜀才道:“我作诗三十余年。越写越觉得写诗是一件很棒的事情。它的伟大之处在于它是最简单的。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。你自己感受。还没来得及想,诗就脱口而出了。”树更相信孩子这辈子无意中说出了很多诗句。有的家长理解了,写了下来,有的可能没意识到就让他们飞走了。

“孩子读完这本书,一定要记得随时随地用生动有趣、有味道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学诗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表达对世界的感受和感受。”舒才说,写这本书也是因为他在孩子中机会有限,时间有限。“通过书,告诉孩子我的想法,尤其是告诉对诗歌有信心的父母。其实诗歌不一定要在唐诗宋词里才能找到,也不一定要在伟大的外国诗歌里才能找到。诗歌是用你的宝贝孩子的话来说的。”

孩子写字是根本。

“我和孩子们在一起。我不是在训练他们成为诗人。我重视他们语言的自由和生动。”树说。在北京、上海、深圳、杭州、成都、昆明、大理、大同、长春、汝州等地,小学、书店、图书馆都留下了与孩子愉悦互动的场景。

树从2014年开始给孩子讲诗。在舒彩的诗歌教育观中,他认为“写”是最根本的。看背光欣赏没用。他不断地告诉孩子们:“当你写作时,李白和杜甫将走进你的生活和心灵。你光溜溜的,李白杜甫还在唐朝。”

孩子写诗,自然会有假名,结果却在树上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。孩子最喜欢李白,各种假名都和这位诗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“李步白、李白白、李有白、李庚白”,树说孩子语言运用自如活泼,这本身就是诗。

树也发现,调皮的孩子越写越有个性,成绩好的孩子却放不下。“我指的人格是自我。”蜀才说,“自我”对任何诗人和有创造力的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。写诗可以让孩子知道自己可以决定一件事,实现“自我”。

他讲儿童诗,分为“眼睛的诗”和“耳朵的诗”。你可以用眼睛看诗,用耳朵听诗,但是用心去体会很重要。有些孩子不能长时间写诗,所以树可以诱导孩子。楼下有三棵树,一棵一棵的贴脸一会儿,然后写下这种感觉。

"one-p">树才留给孩子们的写诗时间不超过5分钟,他说,“写不出来就不再要求,写诗是不需要时间的。”而孩子们分享诗作是树才最引以为傲的时刻,表现欲强的孩子一定率先站起来念诗,也有孩子特别害羞一直没敢站起来,最后让妈妈发诗过来给树才看。

在和孩子们相处的这些年,树才最爱说的一首诗是巴西诗人卡洛斯·安德拉德的《在路中央 》:“路中央有一块石头/有一块石头在路中央……”,他告诉孩子们诗歌写作的秘密:只要会重复和折断语句,就会写诗。有一个孩子有了异议,“我不会,我没写过诗。”“你难道没说过,妈妈我爱你,爸爸我爱你?”树才说,把这些句子连起来就是诗——“妈妈我爱你,爸爸我爱你,爷爷我爱你,书包我爱你,铅笔我爱你,蓝蓝的天我爱你,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我都爱你。”

“妈妈,出大事了,我成诗人了。”树才永远不会忘掉,他在昆明给孩子们上诗歌课,一个小男孩一气儿写了三首处女作,回家立即向妈妈宣布了这桩人生大事。

教孩子写诗,心又暖过来了

“这几年教孩子写诗,从孩子那里得到了异常多的爱,把我的心又暖过来了。”树才说。

树才第一次给孩子讲诗是在深圳一所中学,那次并不是特意安排。他和一位语文老师在这所百年中学给孩子们讲曹操的《短歌行》,语文老师讲前两句,他讲后两句。“但写现代诗的教师,都没能摆脱以参考书的方式来讲诗歌,她把诗歌当成知识来讲,这是让我惊讶的一件事。”树才想,这坏了,诗歌的核心不是知识,诗人的生卒年月这些是背景知识,但诗本身的内容这位老师始终没有触及。轮到他讲,他把主动权交给孩子们,让孩子们自己讲,气氛立刻欢脱起来。

树才真正开始给孩子讲诗,是2014年在一个app平台上,每次15分钟,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如何给小孩子上课,还需要过来人做示范。但关于如何点评诗作,树才说,“我的方向只有一个方向,就是鼓励。”

对于树才来说,给孩子们上诗歌课是他生命中的必然。这是读者耳熟能详的树才诗作:“听见有人喊妈妈/我总会在心里跟一声——/ ‘妈妈’,但声音/很胆怯,很小——/小到只有我自己才能听见/我四虚岁就没有妈妈了/但我一直跟着别人喊/为了让自己听见/我天真地想/只要我听见/妈妈也就听见了”,树才很小就没有了妈妈,是爸爸又当爹又当妈,把他和哥哥拉扯大。对于“妈妈”,他说,自己记不清她长什么样,但没有了妈妈,童年也不复存在。

失去了妈妈的树才在2009年又痛失了女儿,那一年女儿刚刚出生才8天。一次次经历了人生至暗时刻,树才说,他后来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对孩子有特别的爱,为什么给孩子讲诗歌从来不知疲倦,那是因为他渴望的东西,老天没有成全他,这些缺失是原始的缺失,也是永久的缺失,因此他要去寻找。“给孩子们上诗歌课,这是基于我生命的需要,这也是弥补我想做父亲而不能的一生的遗憾。”

教孩子们写诗,对于树才而言还有另一番用意。树才高考5年,于1987年考入北京外国语大学,刚入学时,他问遍周围同学考了几年,没有一个人破了他的记录,但他比同龄人的成熟体现在了他操持诗社办诗刊上。那个年代,他开始追随北岛、顾城、舒婷写朦胧诗,也有把顾城这样的热门诗人请到学校的能力。树才认为,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理想化、浪漫化、唯美化,而后来诗歌出现了物质化、低俗化、消费化倾向,“国内诗歌从浪漫高点落入如今的鸡零狗碎,以至于口水诗开始大行其道。”树才说,通过和孩子接触,却不断给他启发,“一首诗之所以美,是因为它有生命的气息,有诗人的情感,诗人语言的天分,诗人节奏的力量。”

在树才看来,诗歌已不知不觉被逼到了边缘地带,但诗不是放在远方,放在古代,放在梦里,放在理想的地方。诗性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,诗是每个人正在经历的脚下的生活,每个人正在经历的语言,诗在每个人天性中。他说,和孩子们一起写诗的这些年,就特别能证明这一点。

“树才老师,永别了!”“孩子,咱们不是永别,咱们是告别!”“别骗我了,您再也不会来我们学校了。”一个孩子与树才在对话,这些年,这样的感动和惊喜总是伴随着这位大诗人,树才说,这个孩子已经能把“永别”的本来意义和象征意义区分开了。

来源 北京日报客户端 | 记者 路艳霞

编辑:金力维

流程编辑 吴越

标签: 孩子们 诗歌 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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